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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偷看什么？”卫霆走上两步，隔着窗看她。

“我是被吵醒了。你才是偷看，开了窗又站外面，要看进来看。”

卫霆也正有此意。从旁边的门进来，面对面看着她。

“你这样看着我瘆人。”

“不是你要我进来看你？”

“那……也不要光看着。”钱芸洛的声音越来越轻，垂眼，没有看到卫霆眼中强烈的眷恋和紧皱的眉头。

唇齿缠绵，如暴风雨来临的狂烈，浓烈的荷尔蒙席卷她的神经、意识，包围她的嗅觉和味蕾。她承受不住却又贪恋，一次又一次的吸吻，两人都想把对方吃进，融入身体。

一直持续到天明，然而也不过是最后隔着衣服抱着睡了一觉。

“我今天从你下山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钱芸洛怀疑自己还在梦里，听错了。怎么狂热了一晚就要和她说分手？是她技术太差还是嘴里口气太重？她没有问出口。

“跟昨晚有关？”除了自身作为普通人都存在的问题，也只有这个能解释。

“你果然偷看了。”

“没有。”她继续嘴硬，“只是反常，我不相信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
“的确不是你的问题。”钱芸洛一直没有对上他的眼睛。他下巴抵在她头顶，几次三番想说出口，最后还是咽下去，痛苦折磨。

“是你们家里的事情么？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你是为了不让我参与所以这样说的么？”

“如果昨天，你进去见到了，这件事就和你有关。”

抬眼看他，他血丝布满眼睛，眼眶湿润，强忍住不哭出来。钱芸洛手臂撑起身子，轻轻吻上他的眼皮，带走他的泪水。

她心里明白，懂得。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，翻了个身，紧紧抱着，热烈亲吻，别离的心痛绞着两人的内心，来回传递，久久无法平息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