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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的笑容与萌样咻然收起，一脸的认真，坚决，甚至带着几分狠戾，反差如此之大，一旁的小贩看的正经无比，那份气势另还是魂魄之身的小贩瑟瑟发抖，双腿渐软。

“左萧，今日你的伤是主子赏的罢？”

左萧对于沙曼瞬间的变脸并无任何的诧异，千年来，她的表情总是那样的丰富，游走于人群之间，取人性命便是一瞬的事情，表情的转化也是一瞬的事情。

只是这时候的沙曼，像极了没有服下无忧丹的摸样。

沙曼见左萧没有说话，心里却是异常的肯定，对于这个手法，这种惩罚的手法，沙曼竟然该死的觉得极其的熟悉！

几乎那句话就是肯定句式了。

“若是给你机会你会选择离开么？”

沙曼的话说的便有些隐晦了，因为并不知晓左萧是不是与自己存在一个想法，那就是脱离主仆的关系。毕竟这里的世界与之前完全不同，对于左萧的忠诚度，沙曼还是要有一定的保留。

左萧对于沙曼的话却是震惊无比。离开？她是要打算离开他么？数千年了一颗无忧丹便要离开了么？！

左萧一时间五谷杂陈，脑袋里猛然出现那天，在满眼的红火之中，她双眼朦胧显然已经是醉了。天界的桃花酿最是醉人，喝下去，也不知到底，是因何而醉。

“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在人界嫁人生子，一世又一世，可曾想过挽留，想过去找她？”

“……”“太久了。记不清当时的感觉了。”

当时自己是这般回答的罢。太久了，记不清了

“左萧？”

沙曼见左萧有些愣愣的看着自己，仿若掉进了记忆的漩涡，似是透过自己在看什么一般。

沙曼见状不由的出声叫道。

后者眸光一闪，轻声答道

“或许这个如果，再过千年也无法实现。”

左萧说的极轻，极慢，仿若一出口便被吹散在了风里。碾碎飘零。

但是这样的一句话已经足够，对于沙曼来说，这就是答案了。想着沙曼朝左萧眨了眨眼道

“千年太久了，我可没有这样好的耐心咯。”

说着，伸手一把握住左萧的手腕，心里暗暗吟唱，手指快速的捏了一个诀，手诀那快的，几乎让人连虚影都看不到，看不清楚。

不过一瞬，沙曼带着左萧，步履轻巧的向前跨过一小步。周身的空气瞬间扭转挤压，脑袋一度的陷入昏沉。

但这样也只是那么一瞬，再次睁眼，已在冥宫之内。

沙曼看了看周围忙碌的宫人宫女一眼望去皆是魂魄之身。扭头看了看左萧道

“去哪儿找主子？”

对于主子这个词，沙曼还是叫的非常的不习惯，这样的感觉无法令人欢喜。必须尽早摆脱才是。

“归魂殿。”

沙曼听闻猛然想起来，当ri左萧教自己发书之时，脑袋里蹦出的第一个地方便是归魂殿。似乎记忆之中，他总是呆在归魂殿的，就仿若守着什么一般，眷恋无比。